贺骥 译
风绷紧了桥前的绸带。
在横梁旁
天磨碎了最深的蓝。
在这边和那边我们的影子
在光中变换。
米拉波桥……滑铁卢桥……
这些名桥怎能忍受
无名者通过?
在没有信仰支柱的
绝望者的敲打下,
群鼓觉醒于河中。
所有的桥都很孤独,
荣名对它们而言很危险
正如对我们,但我们以为
我们感觉到了星斗
在我们肩上漫步。
而在流年的落差之上
我们没有梦的穹窿。
我们最好接受河岸的委托
从此岸到彼岸,
担任日间看守,
不让有资格的人剪断绸带。
因为他能在雾里抓到
阳光之剪,当太阳令他目眩时,
下降的雾就会围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