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过的房子极小。
莫名其妙被感动的一幕刚刚发生,
没人听到那里面水开了,而且
在稀薄的空气里变响。
夜不情愿地单独暗下来
在噩梦的食堂拿着一只空碗。
悬着的锅和两个最小的脸形的亮光
萦绕四周——
回家的岸笔直如死亡。
这是众多被排斥的一员。
——两个汉子刚刚喝过的一点白酒
再也不会振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以至有关他们嘴唇的一切不再张开。
这(在它左角有一朵花
像肉体上的云,右角有一朵
像绸缎上的月亮)是
自耕,是长久为幽灵而跪在那里。
这无声的谈话来自透明的蒸汽;
一种突发的困扰。
——所有冒充的风景在钻石的
冷井里,从一个小孩那里切掉头发。
至于老者,
切断了他自己的某一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