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冰 译
他在贫困中生活了很多世纪。
只有上帝是他唯一的优雅。
一代复一代,他一点点变强,
自由,好了起来。
他过每种生活,如果是坏的,
他就说,好的生活是可能的。
终于好日子来了,好睡眠,鲜亮的果实,
但拉撒路出卖了他,
他们杀死他,将羽毛插入他的肉里
嘲弄他,并在坟墓里放入发酸的酒
警告他,还有愚蠢的书要他读;
入土的地方立起一个粗糙石碑,
上面的铭文是这样读的:
至人无形。就像他们知道一样。
*译注:至人这一说法或许没有英文的对应。如此翻译是依照good man在诗中的延展意琢磨出的。这首诗中,good man始源于对立的两极,贫穷和神圣,互为表里,神性是显现在非人的承受中的。good man 试图成就一个善人,即安分守己过好日子的常人,因为好日子来了,但神性不依,终而趋向至人:至人无己。何为无己?这首诗似乎就是对此的暗示。故事是对圣经的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