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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约翰·阿什贝利:诗四首
级别: 创办人
0楼  发表于: 2013-03-17  

约翰·阿什贝利:诗四首

马永波


隔壁的夫妻

她喜欢蓝窗帘。他们在一角
做了颗星星。一个穿皮衣的男孩搬进来。
后来他们从世纪之交找到了名字
一天傍晚回家。整个存在
不被人知地吸收到茎杆里。一个免费新娘
在铁轨上警告人们注意
其他新娘和比她们呢耐久的大坟墓
像一座建筑上的面孔,一个名字的避雷针
校准所有她们所沉思的差别。

另一天。商讨会休息了
在那天下午一个钢蓝色的房间中
我们磨损了事物,我们注视着
一桩买卖在群星后升起。


疯狂的天气

我们正在经历的是这疯狂的天气:
一时向前跌倒,一时又躺下
在松弛的草间和柔软、白色、无名的花朵中。
人们一直在用它做衣服,
用闪电把丁香花的白缝在一起
在某些无名的十字路口。天空召唤着
失聪的大地。早晨众所周知的混乱
改正了自己,当你站起身。
你正在厌倦一个文本。句子
凋萎成你的鞋带,而我永远不需要
其他的文学,除了这泥浆的诗
和时间野心勃勃的回想,当它轻松地
穿过树林和犁过的田野
我们现在永远不能期望
接近一个单纯的无意识的高贵
除了在狭窄的沟壑中
那无人能视察的地方,某个稀有物种的最后残余
那令人厌倦的样本仍可能在被猎杀,我们都知道。


另外的传统

他们都来了,有的带着温情
T恤上装饰着纹章,宣布时辰
已晚;太阳的确倾斜了它的光线
穿过诺福克岛松树的枝条,仿佛
在优雅地清理喉咙,所有的思想安置在
树下绒毛般的灰尘中,当天空降下毛毛细雨:
无止尽的拼字游戏,热心的拥护者,
著名的坎特尔煎蛋,通过它
时间的轰鸣未加抑制地跃入
日子的水闸,拖曳着每一个有性别的时刻
经过透镜:事物的终结。
只有在那时你才从书上抬起头,
无法理解正在发生什么,或者
说出你正在读什么。更多的椅子
被搬来,灯点燃了,但是这说明不了
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在你和等待在外面的人、在下条街上的人之间
反复重复着它的名字,直到寂静
中途升起黑暗的躯干,
而会议要求人们遵守秩序。
我仍记得
他们怎样找到你,在一场梦后,戴着你的顶针,
像停车场上的蝴蝶一样用功。
回家的路上从此变得更好了。各自地,
每个行吟诗人都有事情要说,关于慈善团体
如何跑完了比赛并获胜,把前任总统的事
留给你,虽然现在有许多人
希望什么事情发生,哪怕仅仅是一阵
遥远的烟雾,而没有这样的欺骗
比如追求那几分钟前不存在的寒冷,
现在一片树林取缔了自己的思想
在风景的细节上。你发生
这很迷人,但你把脸完全转向夜晚,
仿佛一个扩音器对它说话,既听不见
也不关心,尽管这些仍生动而慷慨
并囊括所有的道路,允许来区
无限期地进出栅栏
他们的记忆有如此多的故障,当你的遗忘
最终拯救了它们,像一颗星吸收着夜晚。


地狱里的一个雪球

起初有些人不太适应
但后来好了。随后的一个早晨
有些地方突然显得美妙:
天气和水显得美妙,
宁静的夜空准时到达
来保护我们,像一把剑
切割着一个王子的蓝斗篷
可是有天晚上门开了
没有什么可说的,各种关系
变得奇怪地倾斜,像价格标签。
你爱的姑娘,我以前的患者,
于星期一到达,湿透了
似乎度过了难关。
请把这个再放一遍。世上所有的磁带
都没有用,除非你或什么人
在某个时刻倾听大山
绝望地试图告诉我们的东西,季节
连着季节,激流不可抗拒地轰鸣着
流过我们生活的一章。
书是一个礼物。
最好是扔掉,扔到海底
老实的鱼可能会去读它
或许不。这里努力一点,
那里放松一点,无人会知道其中的差别。
哦,可是你关于季节所说的一切——
是沉闷的,还是令人疲惫,或者已经离开
并且会马上回来,为我们带来
真正灿烂的东西,一生中仅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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