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过她的声音,某天
在一间酒馆45°转角。不经意的流泻
她吟唱的那些歌词,其实
都不如她坐在高脚凳上身姿的完美
可她,“无所谓”地
闭着眼睛。“一个可爱的恶作剧。”
她玩弄其中的一个小节
他看着她。发现自己其实多么迷恋
她栗黄色的卷发勾勒下颌处的那片莹白——
不是雨果眼中的爱斯梅拉达,也不是穿着
“自由”雨衣的鲍比·迪伦
她是什么?他想不清楚和黑方威士忌一起喝下的多情里
有没有足够好的词,来形容她
日落般的声音,和曲起小指描摹第一笔眼线的高贵
他爱那样的高贵。正如寂寞夜晚
听一张新买的CD。结果:不可救药地
只是瞬间,他又爱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