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的悲观真不容易看得出来。
需要借由悲观的人去看个明白。
风已经翻过去翻过来,先于人,
而我们坐等一个定论之后再定。
过午不谈政事本可以切入诗学,
怎奈刚有进展就有世界的纷扰。
停不停得下来已由不得一句话,
升至观念前沿就有跨不过的坎。
答案不是在手心也不是在手背,
甚至既不在肉里也不在灵魂中。
柳树不告诉我们怎么明辨是非,
对柳树体会至深的人也不会说。
我们聚到一起抒发分别的见闻,
更在意谁在忧伤谁能一针见血。
使我们不见的力量在分门别类,
也在警示我们的视觉终究有限。
我看见右侧的青年不一样的天。
我看见左侧的墨子不一样的地。
摇摆不定的不是孔丘不是牧师。
我看杨柳如斯杨柳看我亦如是。
过去的经验与正在发生的信息
合力塑造着我们成为被塑造者。
我们还能改变凭的不是一张嘴。
我们不改变全因这样阻力最小。
悲从何来?从趋势不可变中来。
看似太多的变化往往令人不安,
实则全部加起来,变化也甚微。
不是我们不变,不变的是大道。
2024.10.2
*与诗人牧斯、鲁力、陈腾、翟玉小聚袁山公园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