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木朵、刘义
一个在袁山,一个在仰山,
我在震山。三座山遥相呼应。
为登昌黎阁而立拱桥者,左顾
右盼:枯荷的梗茎再也不用冷水
濯洗了,各种眠鱼从淤泥里复出。
万木萧瑟的袁山,即将为苍翠
点燃!竹松杉杏李桃拐枣柳
也生动了,请来鸣鸟跃然枝上!
同时他每向级石登高一步,
必想起陶醉于仰山中的那个人,
我们的曾经是单纯又牢固的,不带
诸如积雪、耸翠、钓台的色彩?
此刻的我应该成为他背后的
支持者,还是一如既往地引导?
这些不是问题的问题也必将在
春天的脚步声中骤然远去,不再
扰我。反而是我这个震山之子——
所有与诗有关的事情既弱于他们:
也包括日常读书、理解与写作,
又在追随着他们的学问与机智!
立春日观震山,没有高大的乔木
作掩护,也没有亭台楼阁装饰,
唯有低矮灌木草梗和几块零乱的
裂石散布其间,似有陡壁削出
一纸花约,不知给谁,那么有福!
也许是春风的,也许是燕子的。
而我们的友谊已勒进磐石,会
自生、磨损与湮灭,但始终都在!
2024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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