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不会有外界的消息了。
朴构、构树又如何知道
今晚之后，要为玫瑰花献唱。
这必然的徒劳，悲伤如我！
当然，仍有许多可信之物，
它们拥有绝对的弱，并羞于
我见？如——我看玫瑰似少年，
而玫瑰观我已苍老无声！
还有，那无名又闪亮的木桩、
近在咫尺的枯荷尖、那活水凫，
它滑行或泊于水中的袁山
之巅——丰茂的葳蕤多幸运。
此时，我眼中的枫杨与香树，
变成了伤痕累累的美人柳。
沉荷应有青蛙奏鸣曲？石拱桥
乐于辩识不同游人的冬衣？
我没有能力改变的，时光可以。
山冈上这些事物的所有改变，
都会因各自的高贵、或卑微
而失去了平等交流的机会。
我则安居此隅，成为它们
事实上的代言人，并难辞其咎！
2023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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