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朵 |
2019-09-27 13:05 |
木朵:李尔王学者的忠贞邻居
又是,一阵纯真无邪的古调 之后,狂风骤雨式的争吵造成的 杂音绕梁。这位哼唱古调的祖母 回不到乡下了。他的独子独孙 都在大城市扎根。听上去 她抱着孙子哼唱的曲调 并不时尚,细细再听, 还隐隐约约有点悲戚。 怪不得她干练的媳妇无法 忍受这一点以及其他习性。 但她又无处可去,田地均已 清空,只有一个跑运输的儿子的忠贞。 她已回不到乡下了。她的 小调却永远建设着乌有之乡。 孙子的哭声不止时, 她会加快节奏,令附近的听众 几近落泪,那快节奏的曲调中 有一种丧失权力的家长正在 数点为数不多的所得权的悲戚。 她弄不懂发生在孙子身上的一切, 好像这条小生命的一切 都跟她长期运用的乡村经验无关。 她不能正确应对他, 他的诉求、他的给养、他的地位。 无法确切地施予一个祖母的爱, 比起媳妇的呵斥来,那更叫人无比绝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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