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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约翰·阿什贝利:诗十一首
级别: 创办人
0楼  发表于: 2020-06-20  

约翰·阿什贝利:诗十一首

少况 
 
 
 
漂亮的问题 
  
两个公园交汇,
是夏季大地的,
是尸布和色彩的,
红色的希望。
 
现在你长大是为了写你的小说吗?
他已经在餐馆当了几年服务员,
没有刺就迷茫了。
旅行社应该更少旅行吗?
姑娘们永远无法摆脱火山的威力。
 
什么人什么也没有?
看,它就像木板间的焦油,
轮廓,虽然没有力量和目的——
只是拖拽着,
携带着的东西,用来
缴费。在这
一分钟内,要求有伤害:
昨夜结束了,
在放弃是必要的之前,
以某种我要告诉你的方式。
 
他们带着冰淇淋器具冲着我来了。
你在这里先读到它。
 
你为何一身蓝色,
你的一双鞋也是,
围住我们的空间之桶亦然。
或许万物皆然。
我们应该希望它们如此。
救命。我必须去浴室。
哎呀,存在着你的区别,当然,
你不得不从公园
下来,带着荆豆的味道
和赏心悦目的树梢。
这个没多少曾经是我的,
但其中一些不得不
由我用光亮来投资。
继续。我会继续那么做,
如果我们能呆在一起,玩在一起。
 
两座山都是我的。
现在它们是你的。
也就是,你可以拥有它们,如果你想要它们
以及和它们一起来的日子。 
  
 
沉睡的动物 
 
我忘了。我甚至
忘了我忘了。
所以你接着讲
故事,但这次
别拖沓。
 
仿佛任何一种承认都能治病......
你可以因为这个感谢我,
事实上,你可以因为这个加倍感谢我。
我们两个在驶向同一个方向,
真的,有必要加强多少警力
在天黑后处罚大家?
 
夜晚,沉睡的动物——
一切都会运走,
早晚有一天。笛鼓军乐
重新开始。是在这里,叙事
在我们的意义上内向爆炸。
留在飞机棚里的
破故事开始有了起色,眼角里
出现金色的强光。
 
但为了这个发生,我们必须相信
叙事者。我们必须保持警惕。
故事是五颜六色的,像风筝
尾巴来来回回拉扯。
如果他不是这么聪明,我们怎么可能不更傻?
我怎么可能看到震中
发光的冰冷小球?不过,
当它完了,它就像是完了。
 
上校恢复了理智。 
  
 
免责声明 
 
这四周安静。邻居们,
在更宽的弧度里,逐渐了解彼此。
新鲜的在脱落。
现在一种甜蜜从周围的黑暗中涌出。
探险家调整望远镜角度
对准长靠椅上冰冷的紫罗兰。
一位助理牧师在附近。
 
青蛙和信封来凑热闹:
好一番格斗!今天我们学到两样东西
就太多了:如何抽泣,和陆地秘密的停滞。
回家路上,你总是
停在小桥前,叹口气,然后掉头向前。
水的实时给你很少摇摆空间,
但没事,因为都没了。
 
某个梦在收费公路上和我搭讪。片刻间我感觉
穿上紧身衣,然后想起你的挽歌,
废除浴缸和古中提琴。
它把我带向激情。我能够带着一张白纸
往回走,记下意义可能的
漂移,它一经阐明
就消失,然后又涌现,仿佛是在一气之下。 
  
 
大胆的想法 
 
不要击中靶心。
漫长的冬天溃烂,
没有防备的日复一日。
人们在“铲出”,
夜里单调的星辰
和其它实例。 
  
      大胆的想法
兴旺了一阵,但是没到顶
就衰败了。
人民共和国
像失败的面包店一样垮掉。
总是,在边缘的影子里
有时间说这个。还有某样东西。
 
十点半,村子
出了故障,被震颤性
谵妄射穿。
明天我们将抵达这里,
想知道为何大惊小怪。
呆看者让错误引用的句子永久。
有人满是指尖,有人感到某样东西
像在边界上,一道无处可寻的光。 
  
 
我问踌躇先生是时候了吗他说还没等等 
 
时间,你个老恶棍!最近可屠戮了雷龙?你——
六十个好奇的日子我看着他穿越碱渍地,
总会有一些功率衰退,从高窗台上流淌下来。
下面这里,神经不正常的是孤独的。除了吐唾沫,
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关于商函回复我们感觉好多了,
一旦因此产生的傲慢得到了豁免不受限制,
缓慢地,从一位穿木屐的憔悴的贤哲那里,
从斗篷那里,它浩大如三角洲,是用某种橡胶般的
仿真缎材料做的。又到了
除夕夜。是时候拿出潘趣碗,
许一些新愿望,
我不这么想。 
  
 
格勒兹的傍晚 
 
作为团体,我们曾经是脆弱的,
今天还是。我姐夫已经帮我修理了
磨坊里的一座塔,从它的凸肚窗
我能看见绿头蝇向天空唠叨着
鸡毛蒜皮。但又能期待它们做什么?
养家?成为长老会执事?要是这样,我的计算
会沦为小摆设,我的方程式
会瓦解。
 
马路对面,他们在建一座水泥房子。
看上去不会有窗户。水泥鸽子的
一处骨灰安置所。一如我几十年在信中
对你说的,有一件事不确定:
你的回复。现在我们又一次遭受危险,
如同死去的鸟,而秋天深红色的口水
在空中像龙卷风一样攀升。在这个光秃秃的
房间里试图保持冰冷和空荡荡。
检查画室里的镜子。
蜥蜴的闪亮,马的天鹅绒毯子,
有一天将让你大吃一惊,产生朦胧的希望。 
  
 
丢失的连续镜头 
 
你说了“生命是一片饥饿的沙漠,”
或类似的话。我听不见。
 
弯曲的小径护送我们
到阿米达的亭子。这个女巫。
她把一切都修建得略微小于
实际尺寸,你会发现的,
如果你坐在桌旁的椅子里。
 
而且干净——一切都非常干净,
从在切面包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的
面包屑,到在敞开的窗户里扑腾的蚊蚋。
 
我们无法长久掩饰焦虑,
但可以做出善良值得珍惜的行为,
让跟着我们来的那些人洗劫。
真的,不再有人来访。
我曾经认为是他的缘故,现在
我认为是他和我们的缘故。
 
我们在岗位上变得越加脆弱,
审问空缺的夜。“谁去那里?”
于是他去了,“不,站好,展示你自己。”
 
我想,在角落里,在峡谷里,
在橱柜里,有某样东西抓住了我,
用一个可怕但和蔼可亲的拥抱。
 
一片寂静,除了织机的
踏板,一块挂毯在那里零星地
流淌。“我不关心你怎么做。”
 
我可以看见主题:一头鹰,用剃刀贝的
爪子抓着伽倪墨得斯,背后是天空,
阳光斑驳,乌云密布。
 
来自那里,许多烦恼。 
  
 
大约 
 
他们在草丛中搜寻瓦砾。
好像不同类型的模板,
用许多种材料切割,
在不太遥远的过去就存在。
 
问题与其说是拿它怎么办,
不如说是逃避责任。
他们这么做不是为你。
星期天以前,他们还见过你妹夫。
 
我们模型中的连接点展示了
历史兴奋的痕迹。日子
自身有着惊人的相似。
所有这些的周围有你
不知道的东西。我会承认睡在
床的旁边,一种肮脏的恩惠。
那个畜生般成长的东西
想让我们放下数字的想法。
 
“这是基于期待的错误推理,”
他承认。“针对一种像面包的快乐
原则。”又一次危机,比这些还糟糕的
年代。“我们也不想要那里面的空气,
在她腋下哭泣。”
 
你知道什么?
我不在乎。 
  
 
大吃一惊 
 
  “长老会丝毫没有失去它的魅力,花园也依然保持着它的风姿。”
    ——加斯东·勒鲁《黄色房间的秘密》 
 
美丽的恋人们离开了,
舞蹈中你的见证人。
 
你开始想起了什么?
“我情人的眼睛一点不像太阳,”
 
而我,无论阴晴,都寻求上帝的认可。
他“如此热爱”地球,就连我也有片刻
 
感到惊愕。然后,“改善”。
我们出去了两星期,回来
 
发现房屋,不是我们的,或者以某种
费解的方式不一样了。总是有
 
一个愤怒的房客鬼魂一样走进去:
“这就是他们在‘基础’小学教你的?”
 
我的麦加菲读本说,人们相信
花的肌肉有用。说真的,
 
它是一个定义以及许多其它的。或者睡眠。
家长同意。你发现时,你会大大爱上它。 
  
 
长颈鹿总部 
 
试试这个,但只是一会儿。
如果有效,可以说你什么也没失去,
这就是赢了。谁能想象
你把什么带到了法庭?何等漂亮的才能?
青春悲剧的、无条件的、有趣的爱
把大家凑到一起。我提起裤子
拉过内裤。夜结束了?
不完全是。五个月后,我服完兵役。
然后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酿酒师们 
 
它本意不是想代表它所代表的。
这个只有三角形小帐篷做得到。另外,我们
在一个叫纽约的州里,那里只有蜜蜂有意义。
 
那些和我们在一起的不和我们在一起,
该打他们屁股。其他人,俯瞰着
海湾柔和的水域,几乎辨认不出
一条圆木组成的信息:“返回边疆,
否则将失去一切,不过一些人会及时收获
一个僵硬的态度的利益和荣耀。”
我拿定主意了。
我们就在那一天动身去伊利诺伊。
 
你考虑过鞭炮吗?
个中含有的灵巧的音乐
平息了一切角逐者。那些最后到达
晚会的获得了最智能的门票对号奖。
我侄女在尼泊尔。我的名字上周
因为要来的冷却棍被记住,
步兵在里面气喘吁吁,傻笑和做梦。
不过,给更加温暖的气候带说说这个吧:
夜里,熊放出来,在街上巡逻。
清晨,希望将城市冲刷一新。
我猜,正是因为我总是在错误的时间
想到雪,投降主义穿过路障冲过来。
它总是知道在哪里找到我。
 
奇怪,很少人现在还记得水
曾经是用桶装来的,帆
对需要一艘船的人是免费的。
此外,这六类不同的学生
一直用镣铐锁在码头的尽头,
以备有人万一需要他们派用场。
我认为胶水工厂附近
有防风面具。这么多种希望
开始赛跑。一些在途中变身为
本地利益;另一些履行着家庭和公民责任。
我们每人都分配到一项任务,虽然
没有谁意识到,直到任务完成,
并且被遗忘。学习中的喧闹以同样的
程度打扰着一些人和他们的老师,
老师们现在都睡了。夜对这类事情是温柔的。
 
你记得那一个,那些道路前方的电气小村庄。
我要一个芥末可乐。平时一个商店能找到它。
啊,但我们生活在一个怪异的时代。
你无法从那里到这里。
是啊,现在我会愉快地描述它。
它落在你的房顶上,一个小包裹,
被爱,被加热。不管你怎么装样子,你也会
这么说,我敢打赌。是的,够了!
最好把我们的帽子堆在云室里。
 
她神奇的手镯突然打开,
好像到了圣诞节。天黑前
我们最好和睦相处,否则会逃不出盒子。
他们不再带着它们,况且,
没有什么太有趣的,仅仅是夜之歌,
和摆得如此漂亮的果盘,
你发誓这之前你
在亚洲,不管是什么,或上个
世纪我们到达哪里,我是说
最近的一次。像舞蹈,它自己结束,
然后耗尽。嗨,它就在这里!
 
如此这般是那些对我们或多或少
曾是宝贵的东西,而现在折叠进它们
正在发生的梦里。一个男人走到车道的尽头,
环顾四周。没有人看见他。他闲庭信步,
最后一个离去。我们可以写他,
或他的漫步如何干扰到我们。看他
又走了!如果机智是一桩死罪,
我们不应该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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