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某种巧合,冬至日这天恰是我儿子考研的最后一日,为等这日的考试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间去复习、阅读和单词特训,这是我作为做好一个父亲的心酸感受,这或许也是儿子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日。在我去接他回家的路上,他姨电话说做了鸡肉糯米饭,这就是形成此诗的因子,但光有这一点材料的鲜活恐怕还不行。在我常去的公园里,有二排红焰似火的枫叶,但在冬至日前差不多就掉光了。途中见环卫工人紧张有序地清扫落叶,他或她的丈夫或妻子也许正在家里期待着什么,这就是我写此诗的意义所在。还有诗中暗示的所谓拆迁,这本是一个宏大的问题,但我把它处理为一个她和一个他的故事,这种双重标准在我的心里产生了浓厚的共鸣,诗在内心深处慢慢生成,像一粒诗的种子那样迅速发展成为拥有这个价值与匮乏的时代背景里,让我们每一个人都能深陷其中但又可以自拔出来,成为个体的差异而存在。他与她只是一首诗中的两个特殊主角但又是现实中的普通人物,读者只有把诸多因素考虑进去才能发现诗之所以写成这样决不为了迎合读者而作,除非你恰好经历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