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门，夜晚的光明从你两腿之间
升起。唯一接近的仍然是黑暗，而黑暗
是你身体的中心。原味的苹果
尚未挂果，而花儿，花儿怒放得未及始料
撑着和声的小船，抖动的
纤绳，弓起的脊背上两道，虹的勒痕
火焰点燃了两条河流，在交汇处
是燃烧的额头。额头，涌出河流的声像
言语是河水的喘息，停顿，慢慢地移动
是唇间流出的，蜜；而蜜是灌溉，日夜奔流
——呵，喜悦是抖动，是初次的激动
是声音引得耳膜的共鸣，是物象的消失
随你移动，光线顺着光滑的腹部抚摸
甜水的源泉。同样是，同样是酒浆肆溢
但同样是我有简单的想法，殷红的
嘴唇折磨我，一开一合，一百年来总是如此
当然，当然是我把自己融汇进去
河流的耻骨，涌动的中心。我懂得一切一切
不会停滞，就像一首曲子的起始
正是我要说出的，我们吃的不是我们的禁果
2019.6.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