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茎杆上加冕了花朵,或许
石头,在另一只瓶底
我,你们,刀削过冬天的冰骨
纤维,是现代词语的曲线,顺着滑道
苹果派,像桌面浮游的泳帽
漆黑的盐斑,没有孩子
只有喝酒的时候:把脸埋入地狱,第一次
我接近镜面球,水晶
或黑莓果,给我一个诗人:这引领的侍者
佛罗伦萨的亚麻布,就像不用锤击
砸碎,天窗,天堂的冰雹
没有灵魂安静的铃声,装着思想的房间
游弋我的努力,魔法般记分的方式
不一定自觉于一种暗影,因为
雨的形状,疏离了火焰的稳定器
从古罗马的甲胄,我闻到肉体的臭味
还有铁箍状的马桶,抬起来
若干的不对称:街垒边的药剂师
没有更多空气中的金粉,洒满封锁线
慢一些,我们的掩体,通过恐惧
2018.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