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一座空山,用石刻的嘴唇,
我试图绕过这暂时的黑暗:在石头内部
洗净我食道上的灰,
实际上我吃的是过期的墨水。
思想像营养一样流失,
没有一个追随者,我隔空亲吻过的
不是蝴蝶,就是蝴蝶梦
更多的村民在我的身边低着头
包围我的泪水,要求改变
田野的属性。
“你错了,我们对亲吻不感兴趣”
于是我修的路,从天上掉下来。
向下挖掘的一个圆形的建筑
我将在里面喝暗河的水:改变了习惯
却改变不了命运。
我的汹涌的双手,抱紧童年的皮球。
但是,但是,我还活着
我的海已经漏光,我不得不忍受
月亮从我腰间升起,
照耀我嘴唇上晦涩的语言和无名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