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新闻的阴影
正悄悄向我们移动。宇宙的
味道，刺鼻地淹没在
悬浮的煤烟味中。
还从未有过一个砝码，
像北京的霾这样，
将无名的压抑扩散成
厚薄如此均匀的
命运之罩。一个女人
刚刚从医院的28楼跳下。
没有人知道她完成的
究竟是什么。也不会有
任何真相能澄清她的选择。
她的结局，远远残酷于
福克纳好像议论过：
一个从未自杀过的人
还不算真正的人。真正的人
在后面。那里，生活的暗影
正轻佻着历史的背景：
就好像担心我们之中
有人可能会觉悟得太晚——
海德格尔仿佛也嘚啵过：
一个从未死过一次的人
还不是真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