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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聂广友:叙事诗:仁济医院东院
级别: 创办人
0楼  发表于: 2016-06-05  

聂广友:叙事诗:仁济医院东院




正午明玄,圆型台埠向广场拱出,
它明朗,颜色变新而蓝,埠沿居存,
圆弧向后面弯去,缘着屋子,独自
拜访、看护,形成因之而成的,园野
不因寂寥而丝毫怠慢,独自时的礼、
存在、工作,才在正午的光辉里,
埠的正面,弧拱则迈入广场,广场
妖娆在变,或因之而变的是正午,
广场在正午里,而正午在广场上,
首先,从走出来的屋宇开始,竖状的
幕墙(或仅仅是块大玻璃)从二层
挑出的玻璃檐墙下(它们隔开了二层)
开始,从正中的玻璃对开门走出,
竖状的玻璃(被檐柱分割成几条)
映照见广场上的植物,正午附在
大玻璃上(又像附在这种映照里),
从这里,广场向前呈现,绿色植物
轻轻擦拭它的内部,那屋子里没人
(它处在正午里),从它“正午”的
厅堂里出来,走下圆型埠沿,已烘然
进入,或照见这时的广场,空气已然
变得新鲜,嫩绿的正午张开已到时辰
的翅翼,像纱,清亮透明,又燠热,
又清凉,像那些朦胧的叶子发现自己
在陶盆里的树上,叶子、树伸展进
空气里,像开花般自然,发现新的
地坪,被屋宇映出,遂成立下来,
屋宇向东,看上去却向阳,太阳在高空
挂着,光线皲染在钢构上,变得温暖,
又寖入它们,变得明亮,遂照亮自身,
连同正午、时辰一起生出,圆型埠上
有白日的亮光,煞白煞白的,却温柔,
带来白日的正午,一走出,就应有尽有,
就圆满,如初诞之喜悦,连同他自己,
也是从中走出,如新生,如喜悦的眼睛
睁开去看、了解,叶子伸展开,拂亮
“正午”的内部,更温柔地布置,
保持新鲜,又保持“日光的枯萎”新鲜,
茎杆持续的伸展,表演、疲倦的蕾梢,
灰绿,黯然的踪迹终究无形。

叶子又回向自身,陶盆有力地在
地坪、正午的白日里占据,植入那个
实体(自己的),枝叶嫩绿、蓬勃,
又意识到自身的实体,则能快乐,
更投入而无怨言,广场则显露更广大,
正午有一时也能回到朴实的面目,
一栋座北朝南的一字型大楼
因此进入视野,端庄规矩,沉寖于
它的座立里,它的设计很时尚,闪烁
着一种新知识的光芒,从底楼电梯
可直接乘入二层栏起(整理起)的
工作场所,从外面进来,要找的卫生间
在二楼,可他们允许你进去,沿新电梯
而上,在二楼屏隔好的廊道上行走,
那时,正午几乎无人,三层楼宇内部
生出庇阴,它已伫立于皲染开的正午里,
陷入记忆,记忆的又恰是当时,石带
披戴,崭新皲染入正午,发出光芒,
温暖,散发,上午,他从13号楼房过
来时,已穿过了一片绿菌,几个小木屋
和地下车库出入口,林木越来越浓密、
深入,到了车栅口,一转弯就进入到
三层楼房东南角的前面,深入的林木
豁然开朗,依附到大理石的光辉,记起
自己青翠雍容的面容,一起迈入正午的
广场,和玻璃钢构房嗡嗡交谈,实则
是漫不经心迈入自己的阴庇。

从圆型埠沿下来,经过那么多的
浪漫,它们存在,盛放,光辉,
它们仍然在,甚至继续,穿过它们,
来到对过,车库入口和背后的花木,
连接到地上的柏油,这一片清晰,
能看清凸露的石子,和镶嵌着的柏油
在白日里的光辉,白日来到明亮的中午,
中午闲着,时日广大,有人离去之迹,
它和广场繁华的正午相遇,柏油的
离去之迹扩大、伸长,路过车库入口,
和棚下斜道相连,又和车棚相连,
一个保安或门卫进入广场的正午,
也即他自己的正午,广场遂醒来,
即更果断地回向自己的占据(实体),
门卫向有雉堞的大门走去,路上都
很崭新,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埠、水泥、
新知识生出的自觉的阶级,他从圆型
埠沿下走到雉堞,出了大门,因为
觉得熟悉,遂沿北园路向前走,看到
儿童医院的大门,果然,路虎车停在
那里,上午,辰时,他从这里开始,
步行了一大圈后,才进入仁济医院东院
东方路的大门,又绕过无数门房、
诊所,才来到那片深入的林木带,
从三层楼房的前面走过(迈过广场 ),
进入玻璃钢构楼房。

特诊部椭圆型的大厅,正中是挂号房,
向外(大厅)开了两个窗口,条型的
显示屏快速地滚屏显示,读懂它需要
知识,一种很优雅的方式,像是在提问,
“你是哪类人?”在小心翼翼确认这个回
答后,内心稍微安定些,毕竟知识让他
获得一些认同感,包括这些人,人不多,
椭圆型的大厅、洁净的地板、服务员
洁净的淡色工作服、巾帽,敞开着,
很透明,让你安静下来,你已经确信它了,
是一种理性,必然的求知创造了
这个半敞开的厅堂,有对话,有人的
走动,归入到这个秩序,“是李晓波
教授的吗?”“没有预约,是他的朋友,
可以吗?”当然,“只要增加一个号,”
“他同意了的,”经过同意,就能迈入,
就能进入柏拉图式的这个“学园”,
独自去面对未来的人生,一种新知识,
被机器改良过的理性,他的进入是
慢慢的,不知不觉,徜徉着,斜对着
圆型窗口,一个入道口倚了几块牌子,
他没有找到“著名幽门螺杆菌专家
李晓波”的介绍专栏,大厅里,时有
人流进出,但始终保持着一种宁静,
专业,整洁,主要是那种敞开的理性
气质,期间,他上了一次卫生间,在
栏护后,隔着窗玻璃看外面,外面是
一条小路,临沂北路静静的,那里是
上午十点,是另外一种人生,而和
李晓波教授的对话,比预料的还要
简捷(又像是一种侥幸),因为从理性,
科技的椭圆型厅堂里走来,一切已
水到渠成,我们身体的虔诚,对技术、
新知识的亲近(依赖?),从迈入仁济
东院红色的楼房起就开始了,它神秘地
掌控着那些走动着的人们的恐慌
(耐心却有节制的交流),迅速开具
药笺后,即离去,又穿过和来时同样
芜杂的一楼大厅,转入大玻璃钢构前厅,
走进那个正午的广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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