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想当然,水是水的独联体,
偶尔也会躲进房间啼哭。
拱桥是对驼背的挪用,另一个半圆
不行人,却证实了行色匆匆。
我的逗留只印证了我更多的不在,
针在心尖上刺绣。
你在的时刻才会有不在的幻觉,
就像桨叶划开双手。
孤寂感,有时是蔷薇挑开窗帘,
踮起脚后跟的那一幕。
一会儿是朱丽叶,一会儿是林豆豆,
她们的错误不是时差,是包厢。
活着就要向大地缴纳投影税,
养活牛鬼蛇神。
倒垂的房子并不深入,流水替它表述
远方——众多的亲戚。
这首小诗只是临水木窗上的一个虫孔,
光阴携带鬼针草和艾炙。
它仍是精确的上午和下午,甚至
是不曾露面的主人,你在小街上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