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一个雨天的正午
一位山间邮局的职员刚喝到脸红
我惊讶于(并羡慕)这无事人。
多年后,你开口了:
无处不是诗呀,当黑树的影子
乘着重庆街灯下的微风回旋。
依旧是四十年前一个秋天的傍晚
突然,那眼睛发亮的历史老师
写下一个让我产生幻觉的形容词。
唉,这痛苦的初中!他甚至说:
“诗歌是最低级的知识,
仅靠臆想来表现。”
如今,这些人的骨灰早已星散
唯有操场旁的厕所还在;
那古老尿槽里桉树叶的气味
仍是那么幽凉而肃静。
为什么,为什么笑不能是一件好事?
“它是真理的媒介,也是哲人的良心。”
不对吗?看,今天你就大笑着说:
“铁风!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