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雨中滑梯无一人靠近。雾
着陆的姿势,胜过月亮的清晰。
你的头发温暖,渲染腰部呵欠的陈腐。
在工作与生活中日益开阔,
你颂诗沼泽地的菊花,像
融化的黄油。这一盏是你的,
如玉烛光,蜡口保持着清纯的音符。
模糊不清的变形虫,一片星云,
皮肤上脆弱的热水瓶,如你。
大衣飞翔,你的眼睛
在冬天敞开雨水的颜色,静静地谈过往
碧绿的变迁。你的刘海被锯齿剪过,
睫毛固定成黑色的旗帜。
眼神犹如北欧逝去诗人手表的分针。
你已经暗示。一个桶状、胸前
一枚卷发的女人,带着龙舌兰来到你家。
严格的批评家不得不说,作为一个诗人,
在年轻时候,你的表现远远落在
客厅里的人后面。翻译,作为上升的神器
让时空成为活泼的马,任细长的风险扩张,
你饮茶,并感谢她那更好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