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约瑟夫·布罗茨基《钟摆之歌》
没有那条路可以鲜活下去。
它会一直荒芜在那?
直到荒芜本身荒芜!
这样的路又何其多哉。
它由意识宽敞狭窄真实谎言筑成。
我有幸拾得其中
一支弯曲又迷茫的小径。
它引领我走向丛林与海洋的衔接深处,
又把我从悬崖上取回——
重温这条既熟悉又陌生的诗学之道。
这条路并无障碍,
且以鲜花掌声为背景,
我看见我们都身陷其中?
这种在我看来精神上接近于荒芜
或者说就是荒芜的诗。
我辞掉了我之外的有偿服务,
我仍然难以抵达
卡瓦菲斯的荒芜心灵 。
他的心灵
就像一座既古老又现代的荒钟。
左右摇摆又悬停于黎明前的暗夜。
那时走时停的快慰,
令他从一种新鲜又腐烂的气味中,
直到那冗杂与金色的钟声把他唤醒。
到不如说他把荒芜的我
唤醒如欲望之子!
2025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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