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力在云中出没,俯视着烟尘的来路,
无法认同自己的化身,废墟、天堂和家,
除非它能心生怜悯,对街上的一个行人。
这人只顾抱怨他被一个女巫变成了猪。
正对着高窗的楼房,仿佛一个墓碑
等着土地爷将烟头扔在开发的坟场里:
经过马寅初,马克思变成了马尔萨斯,
多余人口来自伟人的大脑,冷战的炮灰。
一张卡夫卡式的地毯,铺在洗浴中心。
命运垂怜一个诗人,让他买彩票得奖?
不管怎样建筑都无法拒绝一位新僭主。
至少在河岸以南如此,文明仍在滴血。
政府和别墅向着白鹭衔着的沼泽挺进,
而小卖铺里,即使无人时也播放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