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有岛。岛中有树。树中有鸟。
有有，也有无。有一切。有一切法。
有一切人。有瓜熟蒂落。有鸟语花香。
这是安排。这不是安排。这是是。
这是不是。是也无妨，不是也无妨。
残荷有残荷的道理。雏菊有雏菊的执着。
仿佛是城市提供了这一切机缘。
又仿佛是机缘塑造了这个城市的面貌。
既在其中又出乎其里。荷在荷中。
荷又不在荷中。荷重是怎么产生的？
合不合众的问题又是怎么循声而至的？
早有安排。以后也有安排。只不过
奢望知道事情是怎么被安排的：
谁安排了晨光？谁让谁获得成功？
湖中水系怎么流转？鸟鸣中人
怎么安身立命？从一丛竹子获得的
既不比一阵风多，也不比汽笛少。
一切都刚刚好——岛与鸟联手启明。
而位于其中的人的道路四通八达，
顺应早已安排的使命而为之，甚好！
逆潮流而动，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事实上，我们不仅通盘接纳已然，
还要创造出应然——是一个世界，
也是两个世界在紧密无间地合并。
2023.11.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