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的三段论
午后,这只鸟来到,
他正好忧愁,看见了它。
时隔一周,他推窗又看见了
一只呆头呆脑的鸟,
他想了想,于是确有一点烦恼。
于是,他觉得这只鸟跟他有关,
对准了他的心灵之靶。
晚上,他们在浴室的壁镜里又碰头。
不用想,这只鸟就是传说中的彩票,
就是显灵的信天翁派驻此地的代表。
他通知家人,并跟她们打赌,
只要他一直腰,鸟就会出现。
那天上午,它似乎爽约了,
并没有在他的期待中再次出现,
这真让他感到莫名其妙。
家人们打趣他,说他放在空虚的信
现在正忙于鸟瞰别的仰视者。
告别演出
现在,暖风熏人的时刻,
或者活着的意义占上风的时刻,
他在自家的书房,那个洞穴,
或者一棵树为记号的百步以内,
他想:现在,只要去写,
就像随意种活一盆花就能驱邪,
就能写得很好——不是令人
捧腹的好,也不是好的消遣,
而是暗地里的叫好。
但是,没有谁预订这样一次演出,
正好因现实的不完美而让他窃喜。
现在,他精通掩饰的艺术,
也知道如何把动人的一刻延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