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在杂物将父母的居室
隔开的半个房间里,“某个玛琳娜
才终于不止坦露出胸部。”
在写作之初就饱吸“宇宙元气”。
这得益于扑打苍蝇的巨手,
反而让它幻化为一头鸷鸟,
俯冲直下,要抓破老旧的油头皮。
始终处于前往各各他的途中。
暴晒的石头,像膨胀的气球,爆炸。
在叫作罗蒙诺索夫与艾略特的
两块礁岩的撞击下,完好无损,
并找到透出光亮的一线天。
与试图取悦的幽灵们一样,
每一首赘疣之诗都散射着广袤的幅员,
冰雪,荒野,海洋,浸透血和精液的土地……
荒凉的诺连斯卡亚:“悟道之地”
平生第一次拥有独立的房间:
而在这里却失去了能够脱下
她的裙子之人。“俄罗斯的良心”
理解这一切。无所谓,即使人人
冷若冰霜,像插进洛丽塔的那位大头针。
用狠抽一根根香烟计时,如一下下划桨,
把一个个黑夜喷吐在背后。“哀泣的缪斯”
早已在同一张脸上辨认出死去的恋人。
2023.4.13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