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吐火罗语为媒介,印度给我们传来一只兔子。
月亮允许它蹲在里面,并让中国人看见。
以往的五千年大约只是兔子一跃。
在雪原,遭遇大风等于集孽障与苍凉于一身。
四季轮回,有时不免看见浇到身上轮转的风水。
火箭上来,久久不肯消失的,是东方兔子的身形。
暗夜里,火车如同水银。
国际大酒店,则如升空的灯笼。
命中注定,我将加入其中,有时是沧浪一水间
哈尔滨,抑或瓜洲,将有形化为无。
中国人沉浸在月亮的诗意里,兔毛仿佛永不梳理
只要是只女兔子就可供追逐,哪怕她向空中逃逸。
“在古代,我们两国往月亮里添加过想象的动植物”
“如今,拆迁工程队进驻蟾宫发现兔子已不在诗歌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