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容分说的勇敢,
愚蠢的僻静,是一张纸
迎向它的供词。迎着
笔的尖利。
和呼吸中上涨的河。
始终有一个力在暗处。
霾不重。它就要求更多的迷惘。
它需要沿岸。需要罪。
需要更多的生活,从具体的出发点,
释放出喋血斑斓的另一面。
在望京,时光被反锁在
众人的肺里。显然它有很多哮喘的灯,
很多卡槽。而且
在与迷途长久的对立中
它又额外的痉挛。
生活就是从这里
释放出镁。它看上去多像
一个单数世界的闪耀。
孤立因此也近似一种权力,
猛烈。暧昧。疯。
而就素食而言。
我所在的崩溃,
还不能客服瞬间的傍晚,
我所努力劝阻的消费
仍是固执的、薄雾的、反刍的。
今天。我决定去散步。
它常常提供壁垒、缝隙、隐身衣……
它让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
“高声写作”。虽然
我只同意其中的减法。
在的。无名的在。
求的。无所求的欲念。
一直用推论将我推向一面镜子,
推向它的深处,
更激进,
并带着更多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