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冰 译
因为我们爱野山包和野灌木
最后才选择固定的土地,
忍受办公桌和铁锹,因为
这么多年猎狗相随,
我们的声音传得很远;
蛰伏,出入于半梦半醒,
吠叫传递隐匿的名子——“声音猎狗”。
我挑的女人嗓音低而甜,
也吠叫。她们都是“声音猎狗”。
我们老远就彼此挑选,知道
恐怖时刻会来考验灵魂,
并服从那恐怖名字的召唤,
领会那无人领会的,
那些血泊中醒来的形象。
有一天我们会黎明前起身,
在门前找到祖先的猎狗,
清醒地意识到狩猎开始;
再次发现暗黑的血迹,
而后跌跌撞撞于岸边的猎物;
屠杀,包裹伤口,
猎狗环绕着欢庆胜利。
(译注:原始意味的性与激情和种族延续是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