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反复溢出
这陌生人
像你童年——
那远逝的邻人
逐一敲打课桌
轻判你如今
每个年幼的异己
微笑是课本中
其实腐朽苦涩的一页
像门前的柴
坐在上面,幻想智慧的火
撒尿时的水花
嗽口时珍贵的山泉水
但刻意又刻意——
刮脸、剃头,凝固书写、听觉与作息
记忆,幻觉的藤环延伸着
傍晚爬回记忆的树
广西今年的红花朵——熟悉的最先开放
陌生的,也全部召集
丰富的抄写,使他们的空无
时刻吮吸你的,但不落空——
粉笔王国的碎屑,你男性的哺育
否则这些意识,像溪流从山谷
白白流走
知识最后几声重复,知识流至乡村
本来所剩无几
曾拍打翅膀示范翱翔
又以一对扫帚来区分
孪生的知识和愚昧
在下课后的怅然里思索
仍能思想却无法
让证明的岁月再临
少年的周末,春。
晨曦在星期五黄昏演奏
背身,已有一只竹船向上游去
是我牺牲不够,所以乡村要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