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个信使,送来了决定性的来信:
“主要的事情,是构想的伟大性。”*
你,并为岩浆拉开盛夏的序幕,温故知新的鱼化石——
漩涡中的传奇,错爱的风景,
一条不能自已的鱼,自己成为在时针分针交错
缝隙的本身,补白命运一道填充题。
有时,叙事荒诞的人生,意指
顺叙,倒叙,插叙,碎片叙……一锅端,意思是
时间像个大神,道之动,于例外的反动——
你忘了么?记忆的背景,数数吧,
曾有多少个,矛盾于内心冬夏温差的
“反者”,全身抵临坛子的边缘,背景的前沿?
譬如,多年前那场迟到的雪;譬如,
去年秋天的月圆之夜;譬如,
最近的冬天,从楼梯跌伤的俄狄浦斯的脚踵的隐喻。
经历如许,灵敏的倾听,已胆怯于
时间的铁板,留不住流水的短信;而貌似徘徊*的盛放,
总被自然误读成刺客的鲁莽——
每一次回信,都像削下身体的刺寄给自己——
标本在地核心,就像用一床词语的厚棉被,
为一条鱼的本能,埋葬一次热胀冷缩的过程。
*摘自“阿赫玛托娃致约瑟夫·布罗斯基”的信。
*玫瑰,也叫刺客花,徘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