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们之间没读过的一页
被一只手(拉马克还是达尔文的?)
从进化史中永久撕掉
我们只能似是而非地观看对方
你的一瞥穿透灵长类的集体无意识
打翻阈限下的饮食文化
午后,一股暖风深刻晃动着阳光的栅栏
你再次感到一种渴望,攀上
枝头眺望地平线,野蛮人会不会来
几万年的提问绕过马六甲海峡
飞回同一个笼子,撞碎在油漆的绿树上
根据一种无缝链的分类法
你稳坐秩序之山的顶峰,石头乃必要风景
大自然慌乱中演绎掉了实体
你只好迁入“荒谬,故信仰”的园子
你的邻居是一头善意的狮子
戴红帽子的饲养员每天冲你龇牙咧嘴
食物,只剩下食物了,还有格子
每天都是同一天,你的孩子围着你
练习高潮迭起的口哨
铁屋子也是一种保护,免受假日攻击
野蛮人来了怎样,不来又怎样
说实话你害怕他们的香蕉,不新鲜
除了表演饥饿的艺术,你偶尔
发出超乎命名功能的尖叫
看来表象并非“封闭于自身音壁之内”
不,你以直觉之手抓取食物
这样避免了知识的悖论
——时间是方块的重叠,空间
手臂的宽度,天空够不到,故不存在
天气好时你也去游乐场骑自行车
完美的曲线,欢呼的人群让你松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