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一个希腊英雄如何变成基督
一个基督如何变成心弦,啊
一排暖冬的羔羊正在前胸形成
从那时候
我难忘牛鼻子的湿润气息
想起夏季的雨,想起
我经常忘了可以吹响号角、
苦闷的夜不会导致行动
深呼吸地思念,眼睛怔怔的
像羊群寻找着牧羊女
因我手扶着栏杆
正在无生命之间,流传着我的亲近
这无生命觉察我,因我更近似它们
阿基米德性幻想里的中立物,只有耳环在滴泪
如果夏天永存
我要发出巨响,让你听见
不管蛇在刃上,还是刃在蛇上
不管蛇在盾上,还是盾在蛇上
让一个意外的人意外地弹奏
众狗在开阔地白白祈祷
白白对我祈祷
祈祷经验的离去
太阳不停改变方向
多少宗教在抢夺你——
巴赫,渔樵耕读的支配者
使相爱的孩子在大自然重组——
抢夺你的宽恕——一种巨型和弦:
沙哑的,尽力沙哑,就奔向郊区的石子路
活着的,再次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