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腰深的爱里，清晨缓慢的闪耀
早于我们对遗忘的窥视。这时
把神农山，放在一束山药的旁边
日常的伤痛就甜过体制的蜜罐
虐政也在过这个最长的春天，面具
戴上我们的脸，一切的此时
都在这里。花影下，年代在变色，黄猴子
交换着黄猴子的汗腺和啃噬
“诗是一种非官方的存在感”，软小麦
做成体态里的媚态，谁还能为自在
哭泣？虔敬的肚腹装进口袋，还要消耗
画上的人物，事实止，发烫的风格
是诗的血液。缝缀的困难，都没有
适时缚住起身的慵懒，愁坐诗
不仅能证明枯燥，还能让我们看清
所有旗帜都不是祖国。在历史学
的诗意中，当它们皱缩、碎裂、变质
成为一块破布殷红的失败，祖国
的哀恸就能获救，母亲也会
伴着月亮的潮汐和香排草一起到来
不只是正义晃动白皮松，还有橿子栎的判决
船桅上飞起燕子，我们的祖国是
我们翕动的嘴唇，是女儿刷洗
鞋上的泥污，伺候她生病的姑婆
在巩义，黄河波浪曾卷起祖国的洛水
想着旧日子，亲切的难度，就会
跟着白翎鸶飞翔，而我们和老杜喝着长沙酒
越过最后的伦理耻辱、病房、牢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