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合唱团中一员
第一次的演出并不生动
他不懂提琴;初上手时像在斫木
专心专意为她流汗。“而我要的是雕刻,”
她说,“伤痕不是花纹。”
新成员入队后,排演进行得更为恳切
当他们击打得更厉害时,那个孩子的沉默
令人恼怒。
一种罢工好像在传染。某天下班后
他想拒绝所有的听觉。而她
变换着笑声,逗他,试图把蹩脚的乐章
奏下去。(“听众是谁?”)
她起身去拨弄橱内的炉火
感到体内搅动着的红蛇
重新发出响音。
“路边冻死的麻雀,我今早曾路过,”他说。
他注视着窗外,一只陌生的鸟
摇动着黑枝。它摇动的得有一会儿了
似乎这节奏不曾使它厌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