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各民族几十个派别保持争吵状态
如果你沉默不语,失去的会比九鼎灭绝更多。”
“听说即使大厅缺氧,也没人退场?”
“请记住:挺住的是我们,不是你们。
有时灯还坏了。在生活水平听从节俭原则
倒退数年之后,我们的世界必须跳闸。”
“据说有人还带狗来?那些
提案后来怎么样了?”
“我喜欢会议,真的,我喜欢欣欣向荣
每个人都有钱,都假装能让
更少的暴君缠身。即使各位代表
把一份份摇头甩尾的提案当作
他们的狗、他们的兄弟
我不在乎这些,我接受他们。
是的,他们出生在一个不幸时刻
人人脸上有一张动乱年代的鬼脸。
虽然我不对父辈放水,但我们交谈,
他们带病开会,摇晃着劳动者的
粗大手指,说话像订遗嘱。
在那么多普通人里,不论选举
任何人,无非使人民的缺点一致。
所以我很少抱怨我们的后共和国
你得允许人人都能捞一把。”
“所以我选择你这种人:不上不下的人。
作为中间状态,更有意思的是你这种
也想搞独裁但知道搞不成的人。
我也想过,说不定我也能混个委员当当。
但相比一个人民代表,我更愿做个私下干预者,因为——”
“别轻浮。建议您别轻浮。虽然像我这样的人
再得到一轮新思潮的保护已经有点晚了,
是的,我们搞坏了你们
但你们一样也搞坏了我们,甚至更糟糕。
请允许我问——你们的知识后来怎么样了?
你们的知识,那种扔在一种漂亮光彩里的丑陋真相?
当然,即使你的真话说得太容易
我也认为,那依然是真话。
但我更认为与其讨论体制,不如关心体质
如今,真话通过我的胃指导我
因为你不再相信自己的心脏
你恨你的肉,你的身体扩张着背叛。
不,别睁着你威胁的眼睛
松开你的拳头吧,建议把你的愤怒
兑换成长远的零售经验。你会发现
你也通向那个更大的傻瓜——
其实我挺佩服他,他可以相信他是
自然而然地陷入罪而不受惩罚,他带着
这个幻想就像攥着执政官的魔杖四处奔波。
他倒不是时代的奸夫,但他也是个贼。
好吧,他高多了。您不喝点儿酒?
——你刚才说,因为什么?”
“我是想引用——
因为‘不可能引导人们到达善,只可能
引导他们到达这儿或那儿。善在事实范围之外。’”*
“好吧,我的各种斯坦,落后于你的维特根斯坦。
有谁是免费的吗?同志,谁不是在
不断检查他卑劣的自我,谁不是听它使唤?
谁也不愿把头脑当作悲观的个人地牢
我早就原谅了自己,继续当我的议员
隔一段时间,就渴望在自己的祖国宣誓
吃饭时有几个一塌糊涂的明星陪着
也学会了带病开会,当一些阿猫阿狗的团体
宣称要重组天下,我从不反对他们
因为没人能做到这种事,谁也干不了。
同志,去诅咒,不是对命运最好的报价。
迟早你也会哭,迟早你也会嚷嚷:
‘我是自由的,我是自由的。’
不论个人宫殿还是婴儿床,迟早
你也要追求一种像样的稀缺性
在满是各种刺眼工程的首都鬼混
还用雅典智慧装修你的家。
每天都有无赖产生,每天
都有人从穷光蛋成为代表团成员。
你能判断我们的提案,还是你们的知识
谁更可能成为我国渡过冥河的船资吗?
是的,你不能。你不过是恰好
有一个我这种人,捏在你手里
在你自感掌握了一种原创性时
驱使你转身。好吧,既然历史
跟在我们屁股后面,你只有踢它。”
“你自己去走历史的后门吧。
你这种不承认推动力的人,却相信
每届你这样的人都有一套自己的方针?”
“同志,请记住
第一推动力是游荡的打手。”
“民族情绪已经招架不住了
他们需要发迹。谁还会像个
陀螺被抽打,做移动界碑?”
“不,我们早就不那么干了。
够了,关于人民代表大会我已经
透露得够多了。您确定不喝点儿酒?”
“那些提案,如果你不再需要
我可以带走,这是一种最后的虚构。”
“拿去这些骨头吧,拿去
熬你那锅混乱的资治通鉴。
你这承接灵魂外包的伪君子
你这想独占地狱中文的魔鬼。
你狠毒的中文会报复你。
请别忘了这依然是一个
干劲儿十足的建设年代!”
“我需要你帮助我,制作
一份重组年代的流程图。所以
我向你打听那场会议。假如
我不能继续做这个国家的人
也有人会继续挖你的遗产。
在下一届人民代表大会上
人们会公开批判你的错误。
即使未来一代联盟不够好
但也许能打破邪恶的束缚。
过去,我听你的老乡们说
你只是盲目走上你走的路
所以,首长,您还是继续听从
那种起源的盲目吧,它停留在
你那缔造者的站姿中,像一声人民叫喊。”
“你算了吧。现在,让我来告诉你
什么才是打破邪恶的束缚,现在
就让你们听听一个我这样的人
也可以对人民叫喊!记住吧!”
——他不断嘶喊。
(根据一个梦境写成。)
*语出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文化与价值》中“1929年”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