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些针砭的尾巴。
找到些
伤害:
风景卡在一个巨大的长颈球形玻璃瓶里。
相互散发的,非鱼的气味,运输着一些琐碎
品格。
到处都是乐土。我去过的小岛,比如:
蜈支洲岛,大洲岛。
海水在岸边跳跃,翻晒贫乏的收藏,笑得零丁。
天空吮吸那些传奇的,轻狂的,鼓胀的,快要分解的,
植物性。历史的弧度拼贴水下教堂。
撑出顶树冠,边下楼,边梳理爆裂的发型。
每一天,马路边垒起小时侯临摹过的,我父亲的字体。
我上车,
下降到一个凹陷至瓶底的顶端,
光秃,
略略沙哑的公共
知识。很快,
自来水鸠占鹊巢。我想到些必然结果,
朴素车站,反复折叠扑朔旅行。
手上修过的锁的金属味,
装饰古怪性格愚蠢的揶揄——
如果还停留于受怂恿的相似性,
请蛊惑我,
用扳手把那个口哨吹起的穹顶卸到广场上。
它被晒弯曲,一个系着紫光死结的那喀索斯,眠在里面:
我的同心圆,
可可托海。
踩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