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高领毛衣的老人显年轻
染一头银发更让他镇定自若？
当然！如果他写首诗太容易，
无疑，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有人打比赛，就有人看比赛
而那个庞德崇拜者哪会知道
多说一句绝不如少说一句——
“诗歌中不应该有书面语。”
销魂在古文里是痛苦的意思，
穿过隧道的是千寻也是库切。
想象力只可能到死亡为止吗？
贫穷有个好处：使人人平等。
注释一：庞德的名言：“诗歌中不应该有书面语。”见The letters of Ezra Pound, London, Faber and Faber, 1951, p. 91.
注释二：“销魂在古文里是痛苦的意思。”这句话是胡亮在写《张枣》一文时的一个发现。
注释三：“千寻”，出自宫崎骏电影《千与千寻》。
注释四：“库切”，指前南非作家（后移民澳大利亚）J.M.Coetzee（19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