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柔软,他的吻势必深。
她隐藏草、藤蔓、大叶、潭水,也能暴露身份。
层层叠叠的日子补上绿色
要把睾丸挤碎。
他喜欢她的嗯哼;
她喜欢说:死喽!
桥从天上跳下,诗进入天才模式。
命里没有那么大波澜,
无畏的旅程刻在哪条小舟上,他的剑,她的鞘?
瀑布问她:我的落差究竟有多大?
她说你是苍白的恐怖分子。
如果是写诗的请不要救,
如果他95岁也别救。
某人一直奉胡言乱语为经典,代诗行骗。
他一般在夜深时雕塑汉语,
咬出闪光的河流。
他是龙,更是她的日常生活;
她和她的手机、车、紫苏、蛋形摇椅密不可分,
如此精确简直刮你们的灵魂!
给他一只脚的五分之六,
让其肿胀起来,让其肿成贝多芬,
早已知其命运,
从没有扼住咽喉。
他肯定消失在他的皮肤上,
求救声恰似穿堂风。
她把一个州套在左腕上,再套玉、金、白金。
右手不留痕。
胸部和菱角,这其中的机关
潜伏下来一直更深。
某人遇见某人,相信是另外的缘。
是枯竭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