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机的广场消弭了同桌的你,有时候
定点,演奏,像打开房间凸窗
我把噪音塞进一直皮鞋里,踩烂
苹果树,高于我不留言的矮草
而极少数的,都谣传语言
丰稔。在一张草席子上
我打下一个版本的国家,黑珍珠
我举起托盘:保安员不懂得解剖,弹丸
要从水产的牡蛎退回金币
将金枪鱼的好乐器
放置合适的位置,如果,你愿意的话
可以在写字板,进入音乐的台阶
不止使用保存体能的电笔
省得再来一趟电动刀,切削塑料球
砸在颅骨发出频率的洞壁内
一万条海鲜市场的游鱼,人们
都与此有很大关系
像手指,梳洗头发的步兵师
在眼睛无数的套间,我经验了电讯学院
犹似飞翔的翅膀,运来木匠,瓦匠
落日的压力比,遮蔽冰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