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们昨天在城市小馆里说的,你当下的写作重点仍然是在锻字造词角度用力,已经取得了可喜的效果。就像这样一个短句,“让时间的贝齿惊呼”,它是不同于“让时间惊呼”或者“让牙齿惊呼”。那么,“时间的贝齿”这样一个措辞结构,显露的是你探索的重点在于是词的可修饰性、可分拆性。也就是说,诗的每一行都受制于或者着重于“的”这个助词的治理,它一左一右结构的铺排,成为诗之魂。怎么克制使用它,是下一阶段的反向任务。从措辞结构层面摆脱出来的一个观念模型是,探索一个关键词与周边元素的临近关系,不是修饰或细分一个词,而是观察它与另一个与它相邻的词——二者可谓是平等关系,而非主次关系——的关系重塑。比如光与慕光,是其一,光与背光也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