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他在菜园里忙碌,那个中年人
抽着烟的眩晕。
沉默中萤火虫聚拢起星云,
忽而飞出来一群白鸽,剧烈得
几乎被虚无所呛,然后放下筷子
握着眼前朦胧的所有
把银河一饮而尽。
他挽起衣袖裸露出绕山之路,
那里堆着的石头一块垒着一块
由伤疤打造。
只见他摧毁亲手建立的王国
轻描淡写地,在菜园里,在餐桌上。
在琐碎的日常中,是否还有心如止水
这一隐藏且无法消解的动力?
根深蒂固的脑海里他早已定义
这些事物的存在价值,
那颗马齿苋,老房子,以及他自己。
当你关了电视熄了灯,
是否思考过还有多少变化
以及如何变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