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拿树叶做例子吧：
曾经的，绿油油，晃动起来
像蝴蝶的替身；如今，白晃晃的，
连刚剥下的兽皮都会嫉妒。
幽灵留下的抵押物
也不可能有如此的质感。
我们就讨论一下这样的可能
是否存在：手感有时比灵感更亲切？
还没看出来吗？如果将漂浮感
从存在的印象中单独提取出来，
这茫茫无际的雪野
也不过就是一片煞白的树叶。
角度之歌过滤着大地的风声，
你甚至想过如果角度
稍有偏差的话，人的后脑勺
就会顶到一个锋利无比的家伙。
与其诀窍，不如角度真的很新颖。
毕竟，生命的秘密主要涉及想象
人之树何时会与时间之树
重合在你的老练的天真中。
2019年12月27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