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刘宜年先生
蝉鸣的翅膀传递紧张的韵律感
与塑造虎啸统摄的树林背后的虚空
形成了正午一段小波纹的清风。
你独自登楼,走向荒废的象征的楼
一册荷马翻开搁置在木桌的中央
宁静的气流铺卷在上面又溅起右派的斑点。
所有的时刻都在运动之中
包括那些离我们远去的人
通过远望,在放慢流速的秀江的对岸
你轻盈独步而去,忽而又折回给我
带来一册凝聚历史意识的书。
十五年足以让我们看清时间弯折的幅度
而你一点也没有变化
唯一感慨的是:自木子先生去后
整个地委大院再没有一个可以对谈的人。
但你很快又转向创造的思考之中
86岁了,还执着于发明一种崭新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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