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掩映在翡翠林的红房子,
鲜有人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
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同事
邀我去红房子办事。林间,
初露倾斜屋面的红房子
又渐渐隐去。它想不想见我,
我们都会由陌生到熟悉,
又由熟悉到陌生。比如诗学,
我们已来到了陌生之境?此时,
我们驱车(2015年的雪佛兰)
平坦又玄虚一样的初夏腹地,
一条奇妙又蜿蜒的樱花,
它恍若天上的玉带坠入,
枝头斑斓的樱花已归尘土。
它曾引起轰动并美名在外,
可樱花过后的寂寞也更深。
我们走走停停,一路打听
红房子。分岔的小径总是
把我们引入。每到一条
曲又窄的小径尽头又折返,
无路又多了一条不一样的路。
红房子近在眼前,眨眼又不见。
希望总是伴着失望。我说。
怎么还没有看到红房子。
之一高个子下车钻入
一片密密的小树林摘杨梅。
之一小平头矮个子说。那里
不是有墙。他指给我看。
透过密密的树林,果真
有一堵白墙在那若隐若现。
这不是红房子。我肯定。
这就是红房子。他也肯定。
摘杨梅的高个子回来了。
他手里不是红杨梅,而是
一个小白色包裹。与此同时,
一个年轻的背影闪进了
那堵白墙。但是,我始终没有
见到红房子。它真的存在?
2025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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