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们在深山别墅中汇合。
但是主办方请来的外地专家
因故不能来到现场。当时有人推举我
作为主讲嘉宾填补这一空白。
我抵挡不了诱惑，竟然答应了。
我当时想，不能太尖锐，必须照顾到
各方面情绪。我不能任意发挥。
毕竟这本不是属于我的舞台。
更何况其中有两人我说服不了。
我不能锋芒毕露，不能夸下海口。
不应遭人嫉妒。当然也不能发挥失常。
我小心翼翼地遣词造句，并在现场
阐述时注意到会场的每一个细节。
事后会餐时主办方请我坐上主桌。
但我生死不肯。我已经得到了实惠，
就再也不能图众目睽睽之下的虚名。
其实谁走上台去讲一讲都可以，
并不需要太高深的学问。
传经送宝的欲望减至最低，
这就是来去自如的一个秘诀。
2024.10.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