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沿池壁,似一枚落叶。
垒池子的圆石有些松。
那人扶了分叉的桂花树,
才踩着松石过?此时,
池水像着了火,半圈涟水
又半圈彩虹地往镜中。
那人的妻子正在池弯直呼其名,
惹得那人的路人乙驻停?
那人先是把半个身子,
试探着往凉爽的秋风里送。
应该不着急,旭日在爬升。
池水不比昨日黄昏那样阴沉。
那人脸上还挂着一缕清风?
若是被霜风呛到、噎死、倒灌。
这池子怕是应验了那人的话。
“诗是有血性的暗流。”
池上那只假寐的鹈鹕,
眼瞅着云不是水、树不是峰?
那人的妻子又闪到别处。
忽然,一袭沁香嗅着那人的酸,
先是含混,后又悻悻。此刻,
池水涨了一寸,光阴在这里逗留。
那人便成了一张琴,
只是很灵异?
2024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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